冯花子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眼里流着泪,自己瘫在那地上嚎啕起来:“作孽啊,作孽啊!”
那刘寡妇那能经得起刘大脑袋这样折腾,刘大脑袋卡着她脸把她就举离了地面,然后她就喘不上气来,张大了嘴,那刘大脑袋刚好乘势把舌头伸了进去,这一下刘寡妇抓住了个机会,她牙关一紧,就咬了下去。
刘大脑袋疼的连忙撒开了手,刘寡妇就顺着门框坐在了地上,满脸泪水,然后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冯花子面前扇了他一个耳光,她那眼里满是失望,然后慢慢的挪着步子,往大门口走去。
那刘大脑袋被刘寡妇咬的不轻,嘴里都是血,他捂着嘴躺在地上打着滚。
冯花子回过头看着刘寡妇出了门,然后就像是瘫了下身一样,两只手撑着往前爬了几下,然后喊着:“美子,我对不住你啊!”
“哗啦!”一声,刘寡妇拉开了那大铁门出去了。
这事过了四五天吧,温建明也不得那信,不知刘寡妇那事办的怎么样了,反正他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去了她院子,一把锁在门上挂的。他给冯花子打,也是没人接,他就只能天天赶着牛车往那河坝那边跑,借着割草的机会看看那铁矿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是那几个跟着冯花子混的二流子,一见温建明过了门口,就过来撵他,他有几次看见那冯花子就在门口,结果自己喊着他的名字过去,那货反倒躲进院子里去了。他就每次割完草后,爬上那河堤,站在上面看。唉!沉沙河,已被翻了个底朝天,那一溜深坑排下去,就像是这沉沙河哭了,是那一窜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