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天闻言并不放在心上,却也不敢再随意妄为,闷声道;我与阮兄正切磋着武艺,贤妹来此搅合作甚?
叶玉琳道;四哥可真有闲情雅兴,适才打伤了方兄,现在又和阮兄来斗狠,整个逍遥庄的规矩只怕在四哥的眼里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庄主为江湖大事够烦恼了,四哥还如此的多事添乱。照这么闹下去的话,逍遥庄岂不是混乱不堪,让天下人耻笑?
若是常人的话,陆震天必会反驳不服,但叶玉琳是庄主夫人,饶是他胆大妄为,但毕竟是逍遥庄的人,不敢对庄主夫人无礼。见她发话时,也就默默受训,不多争执。笑回道;贤妹误会了,我听人说阮兄的刀法精妙,不在文朗之下,所以想要试炼几手,日后要是撞上文朗那厮,日后我也不至于吃亏不是?
叶玉琳冷笑一声,转首问阮恒扬道:是这样的情况吗?阮恒扬恐陆天王面皮难堪,遂作合道:确实如此。叶玉琳见他两人暗里眉来眼去,便知其意。又喝问一声道;阮兄可要照实话说,不要刻意隐瞒。
阮恒扬挡不住庄主夫人的当头威严,便从实而言道:在下正于此处排练刀法,忽然见陆天王大发雷霆的要出庄去。在下出于防卫之责,便随口问了一句。不了陆天王不说二话,拔枪便斗,在下怕被天王误伤,这才被迫迎战。
叶玉琳点头道;看来这就是实话了。又侧身反问道;四哥就是这样和阮兄切磋武艺的,要是不慎误伤了那该怎么办?陆震天支吾难言,哑然一笑,面皮上十分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