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尼昂,您这样是行不通的。”阿多斯淡淡道。
“为什么?我不是有过一次吗?”
“没错,可那个时候,我们并没有在打仗;那个时候,白金汉先生是我们的盟友,而不是敌人。现在您要做的事情会被定为叛国罪。”
达达尼昂明白这句话的分量,他沉默了。
“说起来,”波尔托斯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各位安静,来听听波尔托斯先生的主意吧!”阿拉密斯道。
“你们随便帮我想个借口,我好跟德·特雷维尔先生请个假,你们知道,我最不擅长编借口啦。米莱狄不认识我,我去接近她,她也不会起疑心。等找到那个漂亮女人,我就掐死她。”
“呃,我倒觉得波尔托斯的主意比较可行。”阿多斯说道。
“得了吧!”阿拉密斯反对道,“杀死一个女人!这不行。各位请听我说,我这才算是个真正的主意。”
“把您的主意说给我们听听吧,阿拉密斯!”阿多斯请求道,他其实很尊重这位年轻的火枪手。
“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王后。”
“没错!”波尔托斯和达达尼昂异口同声地喊道,“说实话,我觉得咱们总算想出个像样的法子啦。”
“告诉王后!”阿多斯叹道,“怎么告诉?我们在宫廷里有什么熟人吗?我们能派人去巴黎送信,又不让营地里的人知道吗?从这儿到巴黎有一百四十里路,只怕那封信还没到昂热,咱们已经让人逮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