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无谓原本就是个无所无谓的性子,便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好,凉凉道:“我就是不识好歹了,与你何干?”
“小人同我家公子说话,又与你何干?”小伍凉凉回敬。
“我说我自己不识好歹,又与你何干?”申无谓最喜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一般人在他的嘴下,可讨不了好去。
但小伍毕竟是小伍,他由鼻孔里哼了一声,不顾温和礼的眼神阻拦,就开始拽文:“人贵自知,而后自省,继而自律!”
申无谓:“……”
他最最厌烦的,就是听到这些个之乎者也的言论,一听就头疼。
这不,他蹲起半个身子刚想炸毛,可毛将将竖起一半时,便听见李婉琰冰凉的娇斥声:“你们都闭嘴,吵得本姑娘头晕。你们都当这里是集市坊间吗?指桑骂槐的,就不能安静的歇会儿吗?”
这下好了,被人形容成市井泼妇,申无谓哪里肯忍,毛直接炸燃,正要找那些个最不好听的言语来怼回去,乍听得宁何苦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呼声:“咦,这里好像有大鲵爬过的痕迹?”
“大鲵”这个名词挺有吸引力的,将一班正呈口舌之利的人全都诱得闭了嘴。
温和礼第一个蹲起身,瞧向宁何苦所指的方向,帮着添油加醋了一番,“对对,看看这一路的痕迹,好明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