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被兴奋冲击得麻木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得黄疸的鹿。
是不是米奇卡感觉那种树皮对医治黄疸病有效?
为什么?是以前偶然获得的经验印在了它们脑子里,还是它们能从气味之类的迹象中分辨出一些东西有药效?或是……
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我陷入苦思冥想中,该怎么样验证这些问题的答案?
现在看来正是这个时候,我迈出了前往卡扎鲁姆的第一步。
从那天开始,我就总在考虑那种树皮和黄疸病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到了痴迷的地步。本来教导师有别的课题,我应该专心致志地帮助教导师,但我一心想观察米奇卡的自我医治行为,便对教导师的事磨磨蹭蹭的。
我把这事对尤昂一说,他也兴奋得双眼放光,连连说这件事一定要调查清楚。
但我们没有向教导师说明。因为仅仅只有两头得黄疸病的米奇卡啃食相同的树皮,也有可能是偶然现象。为了不确定的事而欣喜若狂,恐怕要被教导师耻笑说不成熟。
然而没想到,当我们把那棵树的事报告给教导师的时候,教导师竟然笑了,还急切地说他也很想看看这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