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钳制她显然没有意义了。
“崔季桓你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当机立断。”天启帝冷笑说,“如果当初庄清和还没从北境回来时,你就想法子把秦婉初弄进了侯府的话,这后面诸多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说到底还是要怪你自己,再说了你说了那么一大通,却无实证,朕就算是相信,也拿儒诚王府没有办法。”
崔季桓闭了闭眼,这句话天启帝倒是说对了,可惜后悔也无用了。
“都过去小半个月了,光复军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朕还是想将所有财力都投到观云台的修建之上,至于你,再在府里待一待吧,等到年后太后寿宴,朕再借机让你复职。”
“皇上?”崔季桓有些急了,这样的话就是黄花菜也凉了啊。
“不必再多说。”天启帝一甩衣袍冷哼了一声,于他而言崔季桓和庄清和都是养的狗罢了,只是用途不同的狗而已,两只狗有私怨,互咬互撕他可以不管,但是崔季桓对重要信息瞒而不报,他自然是有所忌讳的。
待到崔季桓走后,李公公才领着庄清和进去——
天启帝看他进来倒是显得十分亲热,勾着庄清和的肩头说:“你我兄弟之间,不用如此多礼,肩上的伤好些了没?”
庄清和笑了笑:“劳皇上牵挂,臣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