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浅浅给我设计的差远了。
方想年丧着脸:“要不,我再研究研究。”说着就要给她摘了。
杨夏啧了一声。
方想年停手。
她捂着手:“就这个了。”
她决定唐浅的那个不要了,就要这个,因为是方想年亲手做的,意义不一样,她很喜欢。
方想年揉揉她的脑袋,看她不紧张的,满心欢喜的摆弄戒指,跟着笑笑。
法官砸下法槌,声音嘹亮高昂。
“无罪成立。”
唐浅和闫筝并肩出去的时候,错肩撞到了一个人。
高个笔挺,带着口罩和墨镜。
闫筝揽着她,眉眼不善的看向那男的。
男的没说什么,扭头走了。
闫筝要拽着唐浅走。
唐浅没动,拍拍他的手:“等我一下。”
说完扭头去追刚才那男的。
她喊了两声,他没停,唐浅开口:“邢远乔!”
男人停下,回头看她。
唐浅摸着肚子,眼睛眨眨,声音很轻,很温柔。
“重新做律师吧。”
唐浅不是圣母,只是肚子里多了个崽,便多了很多的心软。
不管这人从前怎么样,后来怎么样。
各种种种都掩不去,他曾是她生命中一束光的事实。
她抿唇吸鼻子:“谢谢你,带我进律师这一行,更谢谢你,在少管所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没有你,我可能撑不到遇到闫筝,不止是我的光,你曾经应该是很多人的光,所以,如果有可能,重新回来做律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