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为什么不照规定报告团体许可?”
陈恭澍心里好气恼,这件事已过去几年,孩子都生了两个,却到现在还遭人敲打,戴老板也真是太能记“仇”了。
对方态度的不自然让戴笠止住了责骂,正在用人之际,也不便过于为难这位军统的干将,他费力地展出一丝笑容,转变语气安慰了几句,又回到当前的工作上。
他递给陈恭澍一张名片,交待说:
“这个人地位特殊,我已经和他约妥,指定你和他单线联系。他可以给你提供高级情报,也可以提供你行动线索。他不是军统人,对他要有礼貌,有分寸。”
炳西从另一间屋走了进来,提醒戴笠,香港的班机起飞时间快到了,他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
这是戴笠在河内与陈恭澍的唯一一聚。
戴笠返回重庆后,果然如约增派了“河内工作”的人手,岑家焯、余乐醒二位联袂而行,经滇越路到达了河内。
岑家焯,黄埔三期生,是军统中的老资格,当陈恭澍还在南京“特务警员训练班”第一期受训时,他便是该班教育组的副主管了,而主管则是军统三巨头之一的郑介民。将他调至河内,协助陈恭澍,可见戴笠对此事的重视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