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都在同一个地方,每日只有一顿饭,饭里只有一个白馒头。
她的那个勉为其难能称为恭桶的盆,已经十几天都没有换过了。
罗卿卿再也忍不住了,在这一天,下馒头的小洞被打开时,她忍不住虚弱的朝外面喊:“不是,你们能不能给我倒倒屎盆尿盆的,人质也有尊严啊,三岁看到老啊,一个个才多大就这么懒,以后能勤快的伺候你爹你娘吃喝拉撒吗?”
递馒头的手一愣,外面是一个刀疤男,从外面看罗卿卿被关在了一个运货的大箱子里,递馒头的是个脸上都是刀疤的男人。
他皮肤黝黑,浑身都是肌肉,这个‘商队里’有很多这样的大箱子,每个箱子里都有一个人,身材矮小的有两个人,罗卿卿待的还是最大的一个箱子。
要不是这个刀疤男瞧她长得好看,也不会有这个待遇。
“你应该懂得满足,你是待遇最好的一个了。”
箱子里的罗卿卿:“……”
片刻后,里面传出来了女人不满狂躁的嘶吼声:“你特么的脑子里面灌粪了吗,骗小孩儿呢,这是待遇好吗,我直起腰都费劲啊我。我都说了,我不要换地方,我就是想改善一下空气质量,我不想被压到地方了全身都是屎味儿。”
罗卿卿一听她这个地儿是最大的,肯定不敢在得寸进尺嚷嚷换地方,尼玛,再给她换个更小的,她得心堵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