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啊,心尖尖都在滴血,这缝纫机他都谈好了价格,过两天就有人上门来搬,这下是彻底没了。
他说得咬牙切齿。
“闺女,路上骑慢点,别摔着了,改天爹来军区大院看你。”
姜雪笑,凑近了姜长贵耳朵。
“谢谢爹,不过,最好不要让我在军区大院看到你,守着你的大房子还有村民的尊敬过日子吧,不然你可能会什么都没有了。”
“别忘了,东明哥喜欢的人是我,他什么都听我的。”
姜雪骑车回去的路上,一想到姜长贵那张憋出内伤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是自己打着卫东明的旗号作威作福,是不是不太好啊。
管它呢,反正他也不知道。
等她赚够了路费,那时候她应该也和卫东明离了婚,她就远走高飞,去省城创业去,这老赌鬼还敢去找卫东明?
傻子才理他。
这天,姜雪的心情是好了,但是这缝纫机真的好重啊,而且她还大“病”初愈,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军区大院门口的时候,已经夜里9点左右了。
这个年代大家也没什么娱乐,都睡得早,四周静悄悄的,她做贼一般把缝纫机和收录机搬回家,累得满头大汗,整个人都虚脱了。
摸黑倒在床铺上,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已耗尽,此刻,她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