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完全一脸儿迷惘,看着这两个人。
“路七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若是他解了毒,南宫司一定有所忌讳,路七身上的毒是独门的奇毒,能真正解掉的没几个人,听君阁阁主以及那些重要的帮众都在三年前被南宫司下了那样毒,与他身上一样的毒,想必路七早已知道。解掉这个毒并非轻而易举之事,路七身上的毒,不仅仅是毒在他身上,更是一种象征,若是他毒解了,南宫司大概第一时间就知道,他与什么样的人接触过,这势必会让南宫司忌惮,以路七父亲路廷尉在京都的人脉及联系,南宫司会不择手段,铲除消灭掉他们,甚至灭到所有与公子有关过的群臣……路七,三年不见,你是成熟了。”
问生的话让姚钧宁腿都跟着软了下。
“怎么……会这样。”
姚钧宁看着表情淡淡的路七,他似乎丝毫不为所动般,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靠!
这远比姚钧宁所能接受这个青年受苦的程度高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