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学校时,他一切都很好,佩格蒂先生。”
“这才是朋友!”佩格蒂先生把烟斗往外一伸说道,“要说朋友的话,这才是朋友!嘿,我的老天爷,能见到他真是一种眼福哩!”
“他长得很英俊,是不是?”我说,“不管是什么功课,他只要看一下,就会了。他还是个最好的板球手。下棋也是这样,他可以随你的意让你多少子儿,最后照样轻轻松松地赢你。”
佩格蒂先生又突然抬了抬头,意思等于说:“他当然可以。”
“他的口才真是好极了!”我继续说,“辩论起来他能赢任何人。还有,要是你听到他唱歌,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哩,佩格蒂先生!”
佩格蒂先生又突然抬了抬头,意思等于说:“我完全相信。”
“还有哩,他也是个非常大方豪爽、非常杰出高尚的人。”我说道,这时我已完全让这个我最喜欢的话题弄得飘飘然了,听到这样夸奖他,我心里热乎乎的。
“英俊!”佩格蒂先生大声说,“他往你面前一站,就像——就像一个——哦,是个什么像什么!他胆量大得很哩!”
“是呀!他正是那样的人,”我说,“他勇敢得就像一头狮子。你还真想不到,佩格蒂先生,他有多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