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默默地看着费强从一开始的平静低沉,转变为后面的满目狰狞,眼中尽是仇恨的火光。那些惨痛的记忆没有随着时间泯灭,而是随着时间的悠久渐渐的深刻,藏在他血肉深处,印刻在灵魂上。
“那你为什么要割下皮肤作为战利品,还选择了胸前的位置?”纪政阳紧接着发问,这都无法解释费强为何要费力的割下那完整的皮肤。
费强轻蔑的冲着纪政阳笑了笑,“为什么,警察同志,我告诉你为什么。那是我十二岁那年,我提早放学,准备回家写作业,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顿了顿,没有等待纪政阳给出答案,而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偷偷回家,看见了我的母亲赤裸着身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我就扒在窗口默默地看着,那白皙地画面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觉得恶心,恶心至极。”费强说道恶心时刻意停顿了下来,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