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累得不行困得不行，脑子却是异常的清醒。
陆随墨低低应了一声：“挺好。”
沈云初掀了掀眼皮，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说出挺好这样的话来。
“如果真如你之前分析的那样，那那个孩子，应该是叶景阳手里最后的底牌了。”
“他要是将最后的底牌抽出来威胁你了，说明他是真的已经没有牌可以走了。”
“这不是好事吗？”
这倒也是。
沈云初复又闭上了眼，陆随墨也不再说话，手却仍旧放在她的腰上，慢条斯理帮她按摩着。
沈云初的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她还在想着，大抵是她最近表现得十分乖顺的缘故吧，也有可能是最近陆随墨心情还不错的原因，她觉得最近陆随墨对她似乎格外的温柔。
沈云初醒过来的时候，人是在酒店的床上的。
外面天色还是黑的。
沈云初转过头看见陆随墨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盏阅读灯，似乎在看什么文件。
沈云初皱了皱眉：“几点了？”
“你一点没睡吗？都不困的？”
陆随墨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我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