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究竟是我眼花，还是什么。
明明莫然的公寓已经不会有人居住了，我却似乎看到了那阳台之上，一闪而过了一个人影！当我想仔细看看的时候，那人影却消失不见。
回头看了看苗姐，她也是看向那阳台的。不过她似乎并不曾看到那奇怪的人影，她的眼中，只是带着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延误，而后到底嗤之以鼻地笑了笑：“没命享受这样的福气，何必非要追求这样的东西！女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苗姐是在感叹莫然，还是在感叹自己。
不过苗姐说完话之后，卓慕梵却突然冷冷冰冰地开了口，碰了碰段晗的手臂，又看向了我：“你们应该，也看到了吧？”
段晗倒是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耸了耸肩，对卓慕梵点了点头，却疑惑地看向了我：“小豆芽儿应该没看到吧？她不像是我们，没有阴阳眼。小豆芽儿，你想开眼吗？若是想的话，我这里有方法，能让你暂时开了阴阳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