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沪月拧紧了眉头,将随身携带的钱袋子丢了过去:“此处是一千两银票,不多不少,我耶律沪月不会欠你的,蕊儿的事算我欠你的一个人情!”
“那倒不必,是不是真的还能清醒过来还要看老天爷的造化,你这人情还是欠着老天爷的吧。”
段祁渊掂量了一下钱袋子,然后揣好了,又道,“馆绣公主的事,你要如何办,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原本要进行的比武招亲就是明日?”
耶律沪月抿了抿薄唇,之前他已经向齐锦帧说过取消比武招亲,只是如今,似乎要进行下去也是一个不错的计划。
——
听闻比武招亲又不取消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带着疑惑和不解,馆绣公主沐浴,梳洗,又挑了一套天水碧的衫裙穿好,挽了精致好看的繁花髻,头戴梅花琉璃簪,她看着黄铜镜子里的自己,伸手给鸳鸯帮着染指甲。
忠勇侯府上的嫡女蔡泳思今日进宫来,一身鹅黄色的八宝翠菊裙显得摇曳生姿,她得了通传进来了,站在珠帘外行礼:“忠勇侯府上嫡女蔡泳思参见馆绣公主,公主万吉金安。”
馆绣公主一怔,淡淡的道:“鸳鸯,将蔡小姐请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