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很差,先回家休息。从后门走,前面已经被媒体堵住了。”
钟荩下意识地就看向大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牧涛眉头紧锁,显然压力很大。
“那怎么办?”这样围堵着,浮躁、亢奋的因子会令看守所的危险升级,每个人的神经都会绷到极限。
“一会省院发言人要开个发布会,对外介绍下情况。”
钟荩犹豫了几秒,还是想证实下,“牧处,常昊在省城律师里名气大不大?”
牧涛一抬眼,似乎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他没在江苏接过案子。”他这样回答。
后门在看守所厨房旁边,平时很少开,今天也有警卫在把守着。钟荩一出来,心突地大力一跳,后门外也埋伏着几位记者。看到她,长枪短炮全对准了她,问题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请问戚博远真的关押在这里吗?”
“他在里面的心情如何?”
“是什么事情让他起了杀妻的念头?”
.....
钟荩哪里经历过这场面,不慌乱是假的,举起公文包挡住脸,“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尽力推开镜头。
一辆红色的本田停在路边,车门开着,花蓓坐在驾驶座上,笑得花枝乱颤。
知道前面是个坑,钟荩眼一闭,奋力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