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是......
起床气!
秦臻咽了咽口水,立刻回到自己的化妆镜前,再也不敢去看霍倾栀。
倒是时染一边描眉,一边勾唇笑出了声儿,道:“秦臻,还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么怕霍倾栀?她又不是吃人的怪物,你这么照顾她的情绪,让人很难不想像你对她的恐惧啊。”
秦臻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时染,却没有反驳,这是头一次,她没有反唇相讥。
倒是时染,这是她这么长时间在霍倾栀身边表现的最与众不同的时候,描眉的手停下来,她朝着霍倾栀看了一眼,道:“倾倾,一会儿我们一起进去吧。”
旋即,她像是看好戏似的朝着秦臻挑衅的看了一眼:“毕竟我们都是有真鎏金请柬的人。”
这一句话显然是戳到了秦臻的痛楚,一巴掌拍掉了时染面前的化妆镜,又抽出她手里的口红,死死地摁在桌上,道:“你别得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靠......”
话还没出说出来,时染神色立刻不对起来,堵住了秦臻的嘴。
“你发什么疯呢?以为毁了我的东西你就能在宴会里出尽风头?笑话,秦臻你还是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吧!”
霍倾栀没兴趣看她们互殴,从卫生间出来后,换了一身衣服便直接背着黑色双肩背包离开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