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边稳稳开车边说,“虞小姐你都不知道,其实你走的这五年里江家上下都很想你,尤其是宴少,头两年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天天喝酒,几乎每天都是我背他下酒桌的。”
虞念坐在后面,好半天啊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看了一眼江年宴。
江年宴面色平静的,顺了一瓶水在手,拧开了瓶盖,递给虞念。
虞念一脸怪异地瞅着他,摇头表示不喝。江年宴也没硬塞她,自己喝了两口。
前边老刘继续说,“虞小姐,五年前你是捅了自己一刀,但你也同时捅了宴少一刀子,你的伤口在身上,宴少的伤口在心里……”
虞念觉得……
挺沉痛的过往更适合忘记,再见面也顶多做到不怨恨,但事情大家都记在心上,看破不说破是成年人最起码的相处礼仪,不是吗?
老刘还要说什么就被虞念打断了,她看向江年宴,“这些话就这么说出来你觉得合适吗?”
老刘闭嘴,耳朵竖起来了,静等着江年宴的反应。
江年宴看着她轻笑,“嘴长在老刘脸上,他想说什么我也管不了。”
“不是应该象征性地阻止一下吗?”
江年宴心说,老刘脸皮那么薄的人,好不容易怂恿他说话了,阻止什么?
但还是清清嗓子,跟老刘说,“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方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