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青雁却是才得知梁靖昭被白鹭书院退学一事。
她脖子肩颈处还缠着厚厚的白布,浓烈的药味充盈在室内,苏青雁忍着剧痛撑起身子:“此事当真?”
梁黎点了点头:“全京城都传遍了的,祖母和父亲也愁的很,几天都没落个好觉。”
边说边小心翼翼给苏青雁换了药。
苏青雁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勉强笑着哄梁黎多说几句:“好端端的,怎么就被退学了?”
梁黎面色微诧。
青雁病了这么久,总是郁郁寡欢的,倒是难得对旁的事有了兴致。
他说起梁靖昭的事本就是担心青雁换药疼痛,特意说来转移注意力,见苏青雁感兴趣,便顺着将内情都说了。
苏青雁脸色煞白。
梁靖昭多骄傲自满的人,如今丢了这么大的丑,该有多难过啊。
苏青雁心酸软一片,看着身边的梁黎,眉心微微蹙起,笼起愁绪:“既然长辈都担心,三郎何不替长辈解忧?”
“梁靖昭毕竟是晋王府的人,出了这事于晋王府名声也是不妥,倒不如请母亲出手,一来平息物议,挽回王府名声,二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