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歌说道：「不会的，主公看到了你妈妈的坟墓，那是天师的祝福，那些死者的亡灵就是她的手下，任凭她惩罚。我也是鬼，相信我。」
秋的眼睛充满了希望的光彩，她期待看着万物生，万物生伸手凌空书写一个符文，符文落在了那个孤单凄凉的荒坟说道：「你妈妈会变成一个鬼王，未来你可以回来探望她，她不是疯子，她是一个好母亲。」
秋伸长了脖子，消瘦的小女孩此刻的模样极为可笑，万物生的手按在了秋的头顶说道：「仔细看。」
远方的孤坟在秋的眼中越来越清晰，然后她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走出坟墓，对着万物生的方向拼命磕头。
秋撕心裂肺的喊道：「妈，妈妈……妈……」
残歌嘴唇蠕动，手中飞快结印，一个沙哑的女子声音随着磕头声响起道：「苟延残喘的亡魂，多谢天师，多谢天师照顾我的女儿，我生生世世愿为天师祈福。」
第319章 问鼎
早在秋来到孤坟前，万物生就看到了一个处于消散状态的阴魂，那就是秋的母亲，一个为了改变山区教育的女大学生留下的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