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说恭喜,屋里也确实有一个婴孩的哭声,但是涂大娘却一点没露出喜庆劲儿。
按理说,在这个村里,谁家生孩子,甭管男女都要发喜糖。
但是涂大娘也没有发。
楚青玉听到这,过去插了一嘴。
“那生孩子,没找大夫吗?”
“哎你谁啊?”
“远亲……”
楚青玉现在也是学会了,张口就来。
有人是开始不相信,涂家还有远亲,聊几句,他们也都放下戒备。
“找大夫了,就是我们村里世代从医的村医。只是生产前三天,涂大娘又去找了村医,说不需要了,会送去城里找大夫。”
只是那天晚上生,她们根本没去城里。
而且也没听到产妇叫唤。
大娘们说,这村里的房子都有些年头了,那家说话声音大点,这家都能听到,那些砖瓦早就不咋隔音了,所以这也很奇怪。
“哪有女人生孩子不叫的?哎哟,我生我们家孩子时,都疼死了。”
“那你们见过涂大嫂的孩子吗?”
“没见过,这才生出来几天呀,估计涂大娘又要忙活照顾儿媳妇月子,又要忙活照顾小婴孩。但是太邪门了,自从她们家的孩子出生,我家大黄狗就一直叫。”
另外一个大娘说。
“那你是离她家远,我家的狗直接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村医说看着像吓死的。”
人家还说,村里的狗子哪那么娇贵,就还能吓死,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