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默了默，“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再重复一遍。”
“你到底要干嘛？”
“你先回答我。”
盛佳宁拗不过他，“想。”
“再上一句。”
“你真的不介意？”
小黑立即答，“介意。”
盛佳宁愣了下，翻了个白眼，“无聊。”
“真心话。”小黑语气平静，“看来你要在他和我之间做出选择了。”
盛佳宁惊疑不定，“你认真的？”
“嗯。”
盛佳宁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她真的不想做什么抉择，她想两个都要。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很渣。
严格来说，小黑算是一成年男子，她对它的感情又是那么复杂，若她嫁了人还把它带在身边，她会觉得自己一脚踩两只船。
而且，小黑也不愿意。
这不，逼着她做选择呢。
小黑又说，“冯锦川没有走远。他不甘心，得不到你，他不会回去的。”
盛佳宁心头悸动，“你能跟我说说他的过去吗？”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盛佳宁有些害羞，“我会更心疼他，然后会把持不住。”
“不要脸。”
盛佳宁要气死，“你再骂我试试？”
“骂你又如何？你难道还赶我走？”
“我、我不赶你走，但我也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