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定感到受了侮辱。”
“并非如此,战士。所有的生物,它们自身不都是献给死亡的祭品吗?”
“的确,你说得没错。良好的意愿和爱戴之情对他有什么用处呢?他不需要礼物,因为他会拿走想要的一切。”
“就像迦梨,”司祭补充道,“面对这两位神祇时,我常常希望自己能找到信仰无神论的理由。不幸的是,他们在世间过于显明,让人无法有效地否认其存在。真可惜。”
战士大笑起来。“身为司祭,信仰起神灵来却是不情不愿!我喜欢这个。它挠到了我的痒处!拿着,给你自己买桶酒——当作祭献之用。”
“谢谢你,战士。我会的。来跟我喝上一小杯奠酒如何——神庙付钱?”
“以迦梨的名义,我愿意!”阎摩答道,“不过只能一小杯。”
他跟在司祭身后走进了庭院中央的建筑,他们走下楼梯,来到酒窖。司祭拿出两个大口杯,打开酒桶上的龙头。
阎摩举起了酒杯:“祝你健康长寿。”
司祭道:“献给你那恐怖的保护神——阎摩和迦梨。”
“谢谢你。”
两人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司祭又斟上两杯。“夜里冷,暖暖你的喉咙。”
“很好。”
“有些旅行者要离开了,真让人高兴,”司祭道,“他们的捐献富了神庙,不过也把我们累得够呛。”
“为朝圣者的离去干杯!”
“为朝圣者的离去干杯!”
他们喝下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