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心里大为不安,又被希望和恐惧的矛盾心情弄得头昏眼花,因此我就朝她看去,希望能得到她的一点解释。可是我发现她极力想保持沉默,同时我又觉得,要是处于这种情况,我自己也会这样的,因此我也就不想去打破这种沉寂了。我们一言不发,一直前行。有时候,她朝窗外瞥上一眼,好像认为我们走得太慢,其实我们已经走得很快了;除此之外,别的都跟先前一样。
到了她说的那个广场的一个入口,我们下了车。我叫车夫就在那儿等着,因为我怕我们也许还有用它的时候。玛莎把手搭在我的胳臂上,匆匆地带我走上一条阴暗的街道。这一带有好几条这样的街道,街上的房子原本一度很有气派,全是独门独户的住宅,但是很久以来已经沦为论间出租的贫民公寓了。我们进了其中一座敞开着的门,玛莎松开我的胳臂,打手势叫我跟着她上了一道公用楼梯,这楼梯很像一条通向大街的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