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溪胡乱的躲着他,力量不及男人大,她疯狂的撕扯叫嚷,在梁肇的手贴在她大腿时,崩溃的求饶:“梁总!求您别这样别这样——”
“啪!”
酒瓶摔碎的尖锐声音打断了两人间的拉扯。
荣溪和梁肇同时看过去。
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正在抽烟的男人。
抬头对上两人的视线,男人懒懒勾着唇笑了下,意味不明道:“这么按耐不住,发情都发到这里来了?”
被人破坏了气氛,梁肇的脸色阴沉难看,隔着烟雾看清了那人的脸,他才丢了荣溪,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眸光阴鸷,脸上却带着笑,“我说谁这么大胆敢坏我好事,原来是赵总,赵总今天兴致这么好,来玩儿?”
赵闲掐着烟,面不改色,“来笙箫馆除了玩儿还能干什么,也对,不是谁都像小梁总,不分场合的就发起情来了。”
一句小梁总,已然叫梁肇黑了脸。
又发情,什么才会发情,动物畜牲。
赵闲说完也没去看梁肇的脸色,转而移了目光,落在瑟缩在角落里,头发散乱,惊恐无神的女人脸上。
顿了顿,唇边的笑更大,“原来是荣主管啊,奇怪了,我怎么没听说远山的女主管现在成了女公关?”
梁肇的脸阴沉得不能看,“这好像跟赵总没关系。”
他好歹也是远山小股东,赵闲算什么东西,不过就仗着和傅琮凛交情好,但那也不代表远山轮得到他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