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南长叹了口气:“小姐是英才,非寻常人可比。自小姐之后,陆家再无明珠。”
她回忆了一番,挑着陆成晚关注地说。
“倒是也出过几个名医,不过下场都不甚好。”
“为何?”
“大抵是不想死吧。”
家谱里有关陆成晚的记录给了陆家的后人一个希望,永存人间的希望。人越垂老,执念越深便是越疯魔。
在他们眼里,人间太好了,好到放不下。
陆成晚自然听懂了,评判道:“愚不可及。”
她能有今天,那是天时地利人和,耗费了无数的心血。
“是啊,每出一代疯子,陆家的医学就要被掐一些,慢慢传承也就断了。”
“不肖子孙。”
陆成晚黑着一张脸:“这分明是人性作怪,关传承何事?”
“说的是。”
乌南问道:“小姐还想知道什么?”
“讲讲傅宴吧。”
陆成晚之所以要开这个口,也是想要跟她谈谈傅渊春。
她不喜欢误会,她希望自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她信任乌南,但不会眼睁睁看着隔阂出现。
乌南侧着身,亦如曾经戏谑地问道:“小姐这是想傅小公子了?”
“谈不上想,人各有命,该是如此。”
乌南能有现在,也是沾了傅宴的光。
她语气沉重了一些:“倘若傅小公子还在,那跟小姐应当是神仙眷侣、恩爱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