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听着,情不自禁的咬紧了后槽牙,格外的隐忍。
到了最近的医院。
李岳看着时绾,“自己还能走吗?”
时绾快要昏死过去,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她艰难的摇了摇头,汗水滑进她的眼睛,涩涩的她眼泪滚出来。
李岳紧紧抿着唇,手伸过去将她抱起来。
“等等——”时绾叫住他,艰难道:“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外套……,
李岳一下就明白了她的顾忌,知道她正处于复出的风口浪尖,于是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头顶上,打横抱着她就往医院里走。
时绾视线一片黑暗,她紧紧的抓着李岳的手,整个人瑟瑟发抖。
时绾直接被送进了急诊室,又是酒又是芥末,要洗胃,在医生的一路怒其不争的念叨下又进了ICU。
医院人来人往,消毒水的气味尤其浓重。
李岳坐在长廊上的座椅上,两只手的手肘抵着膝盖,指甲印斑驳的手背压着额头,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手术室的门。
上面亮着的红灯久久不变,李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有些无奈的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