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走了。
顾景珩微微皱眉,他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是一只白玉狼毫笔,做工很精巧,林暖压根就不爱这玩意,明显不是送给林暖的,是某个别扭的人,送给另外一个别扭的人。
顾景珩低笑一声,捧着盒子回屋了。
第二日,顾景珩一大早就出了门,巷子口停了辆马车,是晋王妃。
他下意识避让,晋王妃跟了上来,她柔声道:“安之哥哥,我们谈谈吧。”
她没喊顾解元,而是喊了他以前的名字,表示她已经知道他身份了。
顾景珩眼底波澜未起,看不出是什么神色,“草民还有事,告辞。”
“我今日来,是给安之哥哥解药的。”晋王妃直白道,她手里拿了一个瓷瓶子,满眼真诚,“安之哥哥,你体内的毒还没有解,长此以往,你会死的。”
顾景珩眼底闪过一抹讽刺笑意,转身,接过了瓷瓶,定定地看着。
晋王妃一喜,只要他接受了解药,一切就都好商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