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觉得有理，纷纷应和。
女子见周围的女客都站在自己这边，底气更足，吆喝道：“怎么不去，是不是怕了？”
林雨招了招手，有侍女去后院端了一盆水出来。
女子将布放入水盆之中，很快有颜色晕染开来。这一下，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哎呦，还真是褪色的。”
“亏得我那一身有衣服没有遇水，要不然丢死人了。”
洪小姐惊呼出声，“不可能啊。”
女子冷笑一声，“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明月阁的人？事实都摆在眼前，还不相信。”
林雨也懵了，不由得看向暮清妍。
就在众人议论时，暮清妍走上前，笑着道：“这位夫人，你这布料并非我家的。”
“哈哈哈。”女子冷笑两声，“怎么不敢承认了。如今市面上，能染出如此鲜亮颜色的布行，只有你们一家。你说不是，是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么。”
周围女客纷纷露出了鄙夷之色，显然是赞同此女子之言。
暮清妍也不恼怒，慢慢的说道：“非也非也。”
她抬手，从架子上撤出一匹布料，然后放入另一盆清水之中，半响却不见有颜色晕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