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青蔷,好好保重,有什么事,让人找我就是了,叫我一声袁大哥,心里头,特别的高兴。我一直想有个妹妹。”
我想笑,笑不出来。
袁修纯是百炼成钢,我们还是太易折了。
献上了玉佩,他还不知足,还抓了九哥。九哥也不走,就让他抓,九哥是否知道一生无望,索性也不去想别的了。只等我的来生,只等我活得累了。
叫来宫女,提来了热水让我沐浴,上了淡淡的脂粉,别上素净的花钿。
小屋外面已经没有软禁我的人了,带着宫女,穿过那一片花海,往灏住的拢风阁而去。
陈公公引了我到门口,就退下去了。
“父皇。”软软的声音在叫。
“皇,你父皇的皇,总是念错,你这小手,怎的总喜欢抓头发,再抓,父皇得打你的小手心了。”
他在和颖说话,放下了架子,很是轻松的谈话。
这曾经中,还有我在一边。我靠在门外,心隐隐地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