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茶胜过元国所有名茶。”佔酥喝了一口,勾起了唇角十分满意。
顾南陔笑了笑。
佔酥又喝了几口,这才放下茶,直视他的眼睛,“你是商筑的人吧?”
顾南陔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先问了一句,“所以公主那日才将南陔锁在了屋子里?”
这话说的是佔酥成亲前一日离开宁府去皇宫前。
“没错。”
“南陔是公主的人。”
这话挺耳熟的。
佔酥直视着他的眼睛却看不出更多情绪。
她自然不信这话,今日来找他也不是为了说这个。
“我要办个花魁大会,想要借下第一琴师的名头。”
自古以来社会阶级就分三六九等,而这下九流里面又各有分层。琴师虽然在帝都的达官显贵眼中是个奴才,但在普通人眼里却也是贵人。而这第一琴师更是个了不得的存在。
如今佔酥却想让他去花魁大会上为青楼女子弹奏,某一程度上这与直接指着他鼻子侮辱他也没什么区别了。
佔酥虽不清楚他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会是奴籍,还有卖身契,但当初她确实也承诺了不会把他当奴才看待,所以此番才会特地过来问上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