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咬紧牙关，想讨饶的话说不出口。
尤其是看到被李叔喊下楼的贺杳杳。
之前放的狠话仿佛就在昨日。
看着贺杳杳那张脸，她做了好几天的心里建设，好像都白做了。
“贺夫人是来看杳杳的，还是接林菲菲回去的？”
宋庭岳问得更加直白。
听到林菲菲的名字，贺母心思百转，连忙开口:“菲菲……不在这里吗？”
“她在医院陪护宋琳。”
老爷子招来李叔给医院打个电话，把人叫回来。
“林菲菲是你亲生的，你要带她回去也正常。”
反正他看这丫头不顺眼。
“不不……”贺母咬了咬牙，努力做心理建设，“其实我这次来，是跟杳杳道歉的。”
“道歉？”贺杳杳挑眉，有些意外。
“是…”贺母低下头，“之前是我不对，把菲菲接回来后没做到对两个女儿公平对待，害得杳杳你伤心离开贺家……”
203.我有理，为什么要饶了你？
“这段时间，霖知跟你亲近，反而是不亲菲菲这个亲姐姐也让我看明白了，有时候血缘并不是那么重要。”
“杳杳，妈妈是真心跟你道歉的，你能不能原谅妈妈？”
贺杳杳身子往后仰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更慵懒闲适:“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