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良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冷声道:“告诉他,别等了,她不会见的。再等就是跟本君过不去,那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完,他扎进寝殿里再也没有出来。
长鸣带着这些话,挑挑拣拣说给离长恨听。
“司良可说她有没有性命危险?”
“啊?杂神到底怎么了,还有性命危险?!”长鸣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觉得无非是她太过于豪横碰上谁被教训了而已。
“没什么,若是有消息,还麻烦你马上遣人来告诉我一声。”这几日来他心底里说的只有一句话:完了。
他没想到自己下手没有轻重,不,是没想到她拼尽全力也仅仅只是能勉强扛住他一招半式而已。
从前的她,难道再也回不来了吗……
离长恨垂头走了两步,又向长平殿高处看去,那儿的白色身影一直在看着他,便清楚,要是再不离开,司良可就要动手了。
“仁卿,冷。”
站在窗前的司良闻声快步到床前,摸下九木蜷缩成一圈的身子。
冰凉的像具尸体。
“这法子,终究是使不得了。”他无奈的摸到九木后腰间,遁入神力击碎了其中那枚已经循起热浪的桃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