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锦稚一听又沉不住气上前:“长兄!他们这般对我们国公府……”
“我国公府,宁天下人负我,绝不负天下人,此乃义。”
冯岐云看着恨不能将他们生吞活剥的国公府诸人,哪有勇气在国公府住下来?!
“不……不必了!我们自有住处!”冯岐云紧紧握着庶堂弟的手要走。
“堂伯父,大都城离朔阳虽说不远,但也不近,堂伯父怀揣四十五万两银子,如此回去难免不稳妥!国公府丧事未办完之前,实在腾不出人手护送您三位回朔阳,为稳妥计……不如等丧事结束后,国公府派人护送您三位回朔阳为好。”
“长兄!”冯锦稚气红了眼,满腔愤懑不满。
不等冯岐云开口,刚才那位接了银子的庶老爷道:“此次我三人本就是为国公府丧事,与国公爷遗愿来的,自然得等国公府丧事之后再走!只是护送之事不敢再麻烦国公府,否则我等得羞愧而死。”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冯亦程颔首,命人请萧容衍内厅喝茶致谢。
冯岐云三人在百姓注视之下灰溜溜离开。
围观百姓却不免觉冯亦程对族人太过软弱。
“虽说宁天下人负我,绝不负天下人,可冯家宗族的人这么作贱他们国公府,冯大哥连信王都敢逼杀的人,怎么面对宗族那么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