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双突然尖叫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我低下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我们一直依着的石碑是块墓碑,张凡双的脸正贴在墓主人的名字上。
墓主人叫黄玉芬,生于1968年,阴森森的与我们近在咫尺。张凡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的那声尖叫之后,恐怖的喘气声再次他妈的消失了,它好像就是为了吓我们,像猫捉耗子那样,耍软了再吃。
我的心也抽得紧,这种情境下,不害怕是假的,光心理暗示就让人觉得像犯了心脏病似的,心吊到了嗓子眼。我在月光下,等待了一会,没有动静,反应过来,冲着墓碑本能地双手合拢拜了拜,仔细一看,又有些不对,墓碑上刻着:
黄玉芬之墓生于1968年,卒于——这黄玉芬怎么没有卒年?
我搞不清楚状况,壮着胆子再望望石碑的周边。如果是一对夫妻,一个先走了,为了合葬以示忠诚,另一个还没有死就把名字刻了上去,倒还是能够理解的。可墓碑上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鳏寡孤独的,谁给她事先就造好了一个墓?
感谢唯物主义的教育,在这紧要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是用科学来解释问题。“是不是这地方的民俗?”张凡双问道。
“不可能,”我说,“在来 J 市之前,我上网对这座城市了解过一些,也没有提到这里有类似的民俗啊?一定只是个别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