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了容城,顾棉心想,容城肯定比顾昭昭好欺负,又对着容城道:“你自己知道她身子还干不干净!也不知道和多少男的滚过草地!婶婶收养你是白收养了!谁知道还赔了个闺女!”
她看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觉得容城面容如冰,仿佛下一秒就会掐向她的脖子。
顾棉咽了咽口水,荣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而一旁的顾昭昭,同样怒容看着她,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猜测了。
“顾棉,你知不知耻?”顾昭昭道,“你就会这点本事吗?一而再再而三像个跳梁小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还是觉得我在诈你?”
“咱俩的事,不要扯到他人,打开窗户说亮话,我看见下水是你推的!不告诉大家不是我没有证据,而是我怕爹娘为我拼命受伤,给你几分脸色你还真把自个儿当个东西?!”顾昭昭扯了下嘴角,冷声呛着道。
顾棉脸色发白,眼神飘忽。
一旁看戏的容城这下还真有些欣赏顾昭昭了,会懂得取舍,让一口气而不让亲人受伤,也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可以做到。
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
出来迎两人的顾母一脸忧色。
顾昭昭探头探脑没有看见顾父,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问顾母:“爹爹呢?怎么不见他出来?”
顾母勉强维持的镇定被女儿这么一问差点崩了,可她还是道:“你爹爹今天和大伯在田里起了冲突,腿的骨头折了,现在在床上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