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虎问:“你最讨厌的人是谁?”
贺文想也不想地说:“林见月。”
贺虎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问:“大哥不准备赶她走了吗?难道我们真要和她永远生活在一起……”
贺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虽然说这两天她变了不少,可谁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我可不想跟她一直住在一起……”
贺文直起身子,平静地说:“但我们现在也赶不走她,村长不想让她走,因为她走了,我们就没人照顾……”
贺虎反驳说:“我不需要她照顾!”他嘀咕道:“她花钱那么厉害,爸的钱很快就要被她花没了,谁知道她现在干活是不是装样子,能坚持多久,我只要我们四个在一起!”
贺文看得比贺虎清楚,“我们能照顾好自己,那也要村长相信才行,再说了,传出去肯定不好听,总之林见月是暂时赶不走。”
“那难道我们要接纳她?真把她当做母亲?将来还得孝顺她?”
贺文没有回答他,贺文悄悄地将手里的兔耳朵草的汁液挤到水里,这种汁液是透明无色无味的。
贺文已经对林见月身上发生的变化产生了怀疑,虽然说现在的林见月看上去还是那么丑陋粗鲁,可敏锐的贺文已经察觉出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