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主动宽衣解带,一身洁净而赤条条地靠近他,他仍旧不敢有任何举动。她便撺掇他,好声好气道:“你不必这种呆子样,只要是你,我不怕了,来吧。”
“可……可我不会……我……我也害怕……”严元香窘迫地坦白了。
珍花将他热乎乎的双手往自己身上按来按去地轻抚,她正经地说:“那……我教教你……你要像上课那样学习……”
她一直耐心引导着他,反而忘记顾虑自己的过往,成为了一个为爱人主动的女人,这是她从前不敢设想的事情。
虽然他宛如木头时不时歇歇停停,但是哭笑不得的她产生了兴趣,本能的抵触在互相的学习和引导中被遗忘了下去。
夫妻之间第一次疲惫不堪的事后,她忐忑不安地问他:“你……是不是嫌我脏,才不怎么主动……”
“我是真的不会,辛苦你受累……我怕自己做不好……我怕伤害到你……”他抬头目光清明地看着月色下的她,温声嘱咐道:“珍花,切莫觉得自己脏,也别觉得被毁的是自己,该毁灭的是那些腌臜人,脏的是那些十恶不赦的不法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