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承王赵瑄出列道:“儿臣请战!”
话音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儿臣未有军功却,忝居承王之位,这是其一。其二,若有儿臣亲上战场,必定鼓舞军心,一战必胜!”
“不可啊殿下!您贵为皇长子,怎可亲自上前线?”
“是啊殿下,沙场本就凶险,更何况,这个沙场还是在海上!”
“殿下应当为陛下和贵妃娘娘着想!万事皆要以孝为先!”
承王怒道:“难道戚帅家里的儿子就不该尽孝?若家国不安,如何言孝?”
“这……”
众人又齐齐看向明净川,今日难得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不能让承王去。
承王一党担心他此番远去南海不知何日归来,太子势必要接手拱手而让的权势。
太子一党却担心他会建功立业,彻底夺了储君之位。
而邱文山一群恪守中庸之道的臣子则认为,你一个鸡都没杀过几回的闲散王爷,纸醉金迷了这些年居然大言不惭想上战场?
你是嫌咱们大斉命数长了,还是觉得输的还不够惨啊?
“国师怎么看?”诚安帝又来问明净川的意见。
后者却定定看向承王道:“王爷读过几本兵书?远战可擅箭?近战能肉搏?可会凫水?可习水战?可能驾船?龙舟不算。”
几个问题,憋的承王脸色发白。
明净川道:“当初举荐戚老将军家的少将军,本座便是信得过他的。南海一战失利,其他边陲小国也在蠢蠢欲动,非常时期,文武将领当各司其职,不可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