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天台,没试过,不过可能性颇低,就像梅涛话说的,地下大堂和天台同样是太正常的出口……
第三,窗外……这个不知道,可以再讨论……
第四,不知道是什么鬼。”
托比向关天翔扮了一个鬼脸,关天翔只好以苦笑回应。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集中注意力在窗外和那条虚线?”关天翔心不在焉的凝视着托比。
托比凝视着角落趴低的小猫:“我觉得是啊,大家休息完就可以讨论下,大家加油啊。”
“嗯……”
“阿翔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像很难看?”
关天翔此刻可心水清,黑漆漆的环境下只有单调的电筒灯照射,又怎能看得到脸色呢?
“没事……”
“放心啦,我们一定逃出去!”托比轻轻的搭着关天翔的肩头,他触电般猛然一震,心跳加速。
“嗯……”
“阿翔其实你们读高几?还是大学?”
“我高三,阿毛也是,艾西就……不知道。”
“哦……那我就要叫你阿哥,哈哈。”
“嗯……”
“怎么?”
“为什么……为什么托比你好像很乐观那样?”
“乐观?”
“我整天都觉得,逃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关天翔低下头来,端详着自己肮脏的双手,“根本,就像梅涛说的,我们就想扯线木偶那样。”
你与我终究只是渴求自由的扯线木偶……
“哦……那……”托比松开了关天翔肩膀的幼滑的右手,“不会的,我相信神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