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指着唐娅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这模样，唐娅便确定他是知道这张照片的。
拿出手机放在桌上，随后说道：“看样子你拍的人太多，连自己拍过谁都不记得了。”
“不过不要紧，既然你不记得，那我来帮你想起来。”
说着，打开手机，调出里面一个文档，笑颜盈盈的看着他道：“这里面是你所有的资料，包括你的家人，你银行最近收款记录。”
将手机调转了个方向，放在他面前。
唐娅一脸的平淡，只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是瞪着他说话。
只见那摄影师额头上冒出冷汗，身体隐约也有些颤抖。
“你们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看起来很是心虚。
“我并不想做什么。”唐娅收回手机，脸上仍旧是带着笑意，只是笑意吓人。
旁边的顾言川便握着她的手，也不说话，只静静的陪在她身旁。
“只不过我想知道，这些照片，是谁让你拍的。”唐娅将声音增大了些，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摄影师。
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好似在威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