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意思是……他本来就没有把这场谈判放在心上,只是为了给国内叛乱势力一个他离开国家的假象才顺水推舟?”拉斐尔顺着张松岚的解释慢慢想下去,哎?别说还真讲得通。
“不,也不完全是没放在心上,比如他特意把国内不稳的情报透给您又通过您透给我,一方面是想坚定我把这场谈判持续下去的信心,另一方面等他把国内的陷阱收紧干掉那些叛乱势力的时候,调门较高的我就会变得下不来台,不得不放低要求屈从于刚刚获胜的他,所以他是连我也一起算计了进去的,算一箭双雕吧。”张松岚摇摇头解释道。
“哈哈,这次那位足智多谋的太子殿下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拉斐尔闻言大笑道。
“他只是一时小看了我而已,毕竟维撒克斯王国是个被军阀占领了那么多年的国家缺乏文化发展,论起阴谋水平跟持剑经商的贵国和民主政治的哈兰还不在一个档次上,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一个阴谋家却找不到练手的人,在见识到世界之广大前他怕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张松岚用他特有的逻辑作为回复。
“我怎么觉得您刚才一句话损了三个国家和政体呢?”拉斐尔苦笑道。
“诶?听起来是这个意思吗?”张松岚尴尬地咧咧嘴,他一不小心就把拉斐尔当成自己人了,所以不经意间说了只会对自己人说的话而完全忽视了拉斐尔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