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小气,我家又不指着酒坊赚钱吃饭,瞧瞧这个,我亲手给你绣的。”谢婉婷纤纤玉手掀开丫鬟手中的盖帘,拿出里面极美的两块马车车帘。
车帘上,两只狗头栩栩如生:“你先前车帘上的狗头实在太丑,我看着难受,亲手给你绣的狗头应该还符合公子的品味吧?”
“咳咳,我那个是狼头,不是狗头,是嘴角滴血的狼头,代表嗜血之意。”
“当真不是狗头?”
“那我改一改,应该还能变成狼头。”
“——”
兰桂坊,今日已被贵客包下。
一间藏在拐角的雅间里,十几个身穿锦袍的公子哥欢快畅饮,其中,就有尚国安。
“那萧飞实在太嚣张,这一次哥几个听我指挥,多带家仆,挑选身手最好的,如果太子殿下弄不倒他,咱们就在猎场结果了他,”尚国安一脸阴笑。
“我觉得尚兄心急了,如今令尊还在南疆镇守,如果真出事,尚兄该如何脱身?”
“放心吧,猎场广袤,又多山林,死一两个人谁会在意?”
“尚公子要不要请示一下太子殿下,我听说,太子殿下也对他恨之入骨,或许,太子殿下能够调动更精锐的暗卫刺杀。”又一人阴着脸说。
“不管太子殿下如何,总之,我这一次绝不会错失良机,这件事你知我知,不要传出去,连太子殿下和刘羽也不行,知道吗?”尚国安拿起酒盏:“来,咱们喝着春台酒,杀着春台酒坊的东家,何其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