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州上杭,为他们提供大量的财力,是他们图谋起事的根基,漳州只是他们凭各种布下的棋局!
但如果是这样,他们即使借用张刘氏放迷雾做掩护,也绝对不会丝毫放松警惕,更不会轻信骗的了他。慕清颜与周虎去那里,必然险之又险!
韩致远攥起掌心,停顿片刻缓缓舒展开,将地图卷起交还给书吏。
州府兵房的这名书吏比龙溪县户房的那个尽职责,一直候在韩致远身边,收起地图,不忘问道:“公子,可还有什么需要做的?”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书吏?”韩致远问。
“有十年了。”
这位书吏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瘦瘦弱弱的身架,像是随时能被风吹倒一般。
“这么久?”
“功名考不上去,能守着书吏这口饭碗就不错了。现在,我都这么大岁数,也没什么念头,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就好,就好啊!”
“那你比廉辉在府衙的时间还长。”
“论时年来说,我这个书吏是漳州府的老人,可是论资历……”书吏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