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想问,大唐勋贵难道除了啃老,除了继承爵位,就不能自己做一些有建树的事情,在官二代、爵二代中做个表率,自己用行动搏个功名吗?”程怀亮很激动,突然讨厌各种混吃等死的二代,“臣弟李长思,左武卫游骑校尉,卫国公李靖之子,他可以不去做这个游骑校尉……臣兄牛见虎,本有足疾,可以不去羽林卫做一名游骑校尉,可他们两个都去了,不为别的,因为他们公爵之后,将来要继承爵位,可他们清楚自己的本事和功勋不足以接受公爵的职位,世袭罔替?这就是笑话,陛下可以问问长思和见虎,爵位重要吗?”
老李没有问,因为他很清楚,所谓的长安三害,这些年来所作所为,看似胡作非为,却又可圈可点。
“臣兄萧锴,宋国公之子,现在是虞部员外郎,如果真的用父辈的功勋来换,萧家哥哥现在最少是虞部尚书,可萧锴哥哥任虞部员外郎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奉公守法,图的又是什么?他也很在意宋国公这个名号吗?”
“臣兄刘仁轨,任陈仓县尉,芝麻绿豆的官而已,和果敢都尉的官衔差了几个级别府,但是臣兄可以挥刀斩恶霸,还陈仓百姓公道……在大理寺的监牢里,一蹲就是三年……他抱怨过吗?他在死牢里喊过冤吗?”
老李默不作声了,阴沉的脸开始变得死气沉沉的,因为老李现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