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展沣伸手取过桌上倒扣着的一个蕉叶盏把玩着,半晌才又说道:“可我的人听到的却不仅仅是闲谈那么简单。”
“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下官听不懂呀!”知县心虚的擦了擦脑门上冒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汗珠,还在妄想抵赖。
“你当真听不懂吗?难道非要本王把你们当时所说的那些话再重新说一遍给你听?本王只觉得那些肮脏龌龊的话根本说不出口,亏你当日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为民做主,依本王看,你头上这顶乌纱帽早该易主了!”
展沣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了知县,说出的话也极具分量,本就心虚的知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有声,乞求道:“王爷,下官知错了,下官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下官这一次吧,您要怎么着都成,王妃的事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下官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天打五雷轰!”
展沣冷冷扫了他一眼,他一生最看不起这种摇尾乞怜的懦夫,几句威胁就能把他吓得尿裤子,换在平日,和这种人说一句话他都会觉得恶心,可如今为了苏千荷,他也只能勉强忍住胃里翻腾着的恶心,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本王可没有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