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完了。”安辂接。
那种关系就是我身边的人未必是你,但你会永远看着我,见证我的成长,而我也会为你鼓掌。
“对。”邓丞宴哈哈大笑起来。
“所以,快回去吧。”
“那个,”邓丞宴看了看她手下的数学作业,“我……”
安辂苦笑一声,将习题册抽了出来递给他:“这是最后一次,下学期要是你没有考进重点班,以后就真的别来了。”
“没问题,”邓丞宴起身,“明天晚上,我给你送来。”
而第二天晚上,给她送数学习题册的人并不是邓丞宴。
安轮出去云游,说是过年前不回来了。
陈杏秋从三单元王叔叔那里拿了他没卖完的排骨刚进家门,安转就一酒瓶子朝她砸去,嘴里骂着:“你个臭不要脸的,是不是要把这家属楼里所有的人都勾搭一遍,你才开心,能不能给老子留点面子?”
陈杏秋当然不是软柿子,撇开了他的酒瓶子,只听“咣当”一声,酒瓶子落空拍到墙上碎成了渣。
在安转愣神的瞬间,陈杏秋举起手中的排骨不分轻重地往安转身上砸,边砸边说:“老娘就是勾搭了怎么样,老娘就是把这一片所有的男人都给睡了,你能咋的?你个窝囊废,有本事打女人,怎么没本事赚钱?”
安转使劲一用力,将陈杏秋推到前阳台,只听又是一声“咣当”,前阳台又碎了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