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伯的伤口上敷着纱布。史密斯等人对包扎伤口的技术已经掌握得很到位了,他们包扎得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对伤口的愈合大有益处。斯皮莱甚至说,包扎伤口十分重要,甚至比外科手术本身都来得重要。
十天之后,11月22日,哈伯的健康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他开始有了食欲,想吃东西,脸上也有了点红晕,亮晶晶的眼睛睁着,冲着悉心照料他的同伴们流露出谢意。水手总是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净给他讲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以使他没有说话的机会,保持绝对的休息,但少年哈伯仍插空问了一下艾尔通,因为他以为他仍在畜栏,不知何故没有见到他,所以问起。水手怕他难受,所以编谎话骗他,说艾尔通去了花岗岩宫,同纳布一起坚守居民们的住所。
“哎!”水手叹息一声,“这帮匪徒丧尽天良,不值得我们怜悯,可史密斯先生还心那么软,想善待他们。照我看,就得让他们吃子弹!”
“后来匪徒们又出现过吗?”哈伯问道。
“没有再见到过他们,”水手回答道,“不过,他们跑不了,我们会把他们挖出来的。等你伤养好了之后,我们就去搜索,剿灭他们!”
“我还很虚弱,彭克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