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天下午,他们让你去拍你就去拍?”他眯了眯眼睛,忽然伸手触向我的脸颊,快得令人猝不及防,也,温柔得令人猝不及防,“你,心里不疼?”
我微微张开嘴巴,脑子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坦坦荡荡地帮他们拍照,若无其事地与他们聊天,那只是我掩藏得好——我看着他给她整理衣裙,看着她与他低声呢喃,其实心里酸得像是咬了一个大柠檬,牙齿都用力得快要咬碎了。
我和秦眸对视的时候,总想起那时我还在装扮成沈钦隽的女朋友,偶然间与她见面,他紧紧牵着我的手,亲密得像一个人似的。
现在,他们都快结婚了。秦眸自然知道了那些小把戏,或许连我每个月收十万块钱都知道了。每次看到我,大约都是像在看个傻子,还是贪钱的傻子。
呵,我这人的脸皮是有多厚,神经是有多粗,才会答应帮他们拍订婚照啊。
我转开目光,低声说:“这是工作。”
“你对我倒是嘴硬,”麦臻东倒笑了,“你对秦眸怎么不嘴硬?你要不想拍,谁能逼得了你?”
“所以你下午来找我,是来帮我解围的吗?”我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我心里是很感激的。”